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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章（第2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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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拉开一个抽屉，把里面的东西拖出来抛进手提袋去。

从我自电话亭回来才四分钟，她就一切就绪了。

&ldo;抽屉空了吗?&rdo;我问。

&ldo;是呀，怎么啦?&rdo;

&ldo;把东西再分配一下，抽屉里要有些东西，&rdo;我说，&ldo;空抽屉表示你溜走了。

留些东西下来，每个抽屉里要有一些。

&rdo;

她开始工作。

&ldo;行了吗。

&rdo;她问。

我说：&ldo;可以了。

我们走吧。

&rdo;

她把门自身后锁上，我们下楼梯，进了我的公司车，我带她去看温梅姨。

康雅芳看了一下公寓，她眨着眼睛。

&ldo;唐诺，&rdo;她说，&ldo;这是第……第一流的呀!&rdo;

我告诉她：&ldo;温梅姨的地方是一流的。

她会做你好朋友的。

&rdo;

她说，&ldo;好是好。

但是我不要我自己习惯这样奢华，我以后维持不起呀!&rdo;

&ldo;只有二、三天就可以了，不会养成习惯的。

&rdo;我告诉她。

&ldo;别傻了。

我会很快习惯的。

&rdo;

&ldo;也许到时你的收入可以赶上了。

&rdo;我安慰她说。

&ldo;我几周来都在作这样的梦……唐诺，我不必骗你，我付不起的。

我连那破公寓都付不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