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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（第2页）

警官说：&ldo;很容易知道呀。

假如现场有人在用照相机照相，我们能找出来是什么人，再把他整卷底片给拿过来。

一连串照的整卷底片，有时可以显出很多情况来的。

&rdo;

我看向善楼，看到他有点惊慌。

这次轮到我笑了。

善楼对那警官道：&ldo;这个家伙运气好。

他是个有勇气、能干的私家侦探。

假如餐厅现场有人在用照相机照相。

这个小王八蛋，一定是第一个能找到这个人，拿到相片的。

&rdo;

他转向我。

&ldo;小不点，这照片哪里来的?&rdo;

我说：&ldo;不能说。

我有权保护我的消息来源。

&rdo;

善楼一拳打上我胸部。

&ldo;这是谋杀案，我们不准私人狗腿保护消息来源。

照片哪里来的?&rdo;

我有一点想吐，但是我大大的装佯。

我捧住肚子，把腰弯下来，嘴里哼着，摇了两下身子，双腿一软，人就跪倒地上。

善楼一脚踢我屁股上，我向前一倒，躺在地上不起来。

一位警官匆匆向前，拉住善楼，用低声说话，提醒他这样做不行。

警局里另外有一些被拘留的人，同情地看向我。

满脸恨痒痒的善楼说：&ldo;起来，小不点，你浑蛋。

你要不告诉我你从哪里拿来这些照片，我今天要活剥你的皮。

&rdo;

我挣扎着站起来，看向他的眼里，我说：&ldo;假如你想要这些照片，我保证你把这一卷照的都公布出去。

也许这样对你更好一点。

&rdo;

善楼想说什么，改变主意，又仔细看了一下那张照片，他说：&ldo;带他下去，把他关起来。

&rdo;

我被带下去，带进一个牢房，里面有洗手间、抽水马桶和两个铺位。

监牢里消毒药水的味道充满全室。

有十五分钟，我单独在里面，然后，宓善楼进来，他是单独一个人来的。

&ldo;小不点，我抱歉，我一时脾气太大了。

&rdo;他说。

我说：&ldo;去你的。

我想你已经把我的肝脏打破了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