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媚嫣与儿子安安正坐在饭厅里吃着晚饭。
安安自从生病后,一向活泼的他话顿时少了好多。
“安安,喝汤不?”
媚嫣轻声地询问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儿子,这段时间,安安的身体不是很好,所以,她也就没有安安送去幼儿园,她还在逐磨着去请一个保姆照看安安,她必须得上班,最近为了安安的病情,她已经请了太久的假了,今天上午,单位领导打电话来,让她务必在明日回去上班,说是新的制度又出炉了,假请多了会影响到年终奖金福利,涉及到切身的利益,媚嫣还是决定明天后将正式去单位上班。
“妈,我吃饱了。”
贺安安已经放下了碗筷,撇着嘴,现在的他也没有嚷嚷着要爸爸了,因为,媚嫣告诉他,爸爸出差去了,要半个月才能回来。
“嗯……”
媚嫣知道儿子总是又想那个绝情的男人了,再过半个月,如果他不回家的话,她都不知道找什么理由来搪塞孩子了。
她食不知味的扒了半碗饭,安安去看电视里,她正在收拾饭筷的时候,客厅的屏风玄关处,闪现了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形。
“爸爸。”
贺安安见到男人,兴奋地大叫着从沙发椅上弹跳起来,小小的身影急步迎向门边正在脱鞋子的贺立衡。
然而,而对如此热情可爱的儿子,贺立衡抬起眼帘,神情是无比的疲惫,连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有些零乱。
冷冷地瞥了安安一眼,并没有象往日般伸出双壁搂住安安,径自地穿着鞋子。
安安是个聪明的孩子,感受到了爸爸冷咧的态度及不自然的眸光,他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,张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看着贺立衡。
见到老公对安安这样的态度,媚嫣心如刀割,贺立衡穿着拖鞋,拿着公文包,瞟了她一眼,就从她的身边掠过,径自上楼去了。
他是什么意思?大半个月不回家,没有半点音讯,在法律上她们还是夫妻,并且,安安病了,他不闻不问的态度足实让媚嫣心寒,他出轨了,还被她捉奸在床,然而,好象做错事情的人反而是她一样,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。
她并不是靠着他贺立衡才能在h市生活下去,他凭什么要这样对待她?等安安上床睡觉好,媚嫣拿起衣服去浴室洗澡,没想到贺立衡脱下来放在浴室的衬衫,白色的衬衫上那大刺刺的口红印,让她的心底再次延伸出一股寒凉。
这对男女太可耻了,居然明目张胆起来,他们还真当她沈媚嫣好期负来着,想起先前老公进屋时,那一脸倦惫的面容,还有那蹒跚的身影,出差吗?这根本是幌子,根本就是打着出差的旗号躲到日本偷欢去了,这对狗男女?什么素质,枉费长着一张光鲜亮丽的外表,她们明目张胆地这样偷情,把她的尊严置于何地?是可忍,郭不可忍。
媚嫣捏着那件有着烙印的白色衬衫,穿着凉拖鞋走向了灯火通明的书房。
推开书房红漆雕花大门的时候,贺立衡正在看着近段时间的新闻版,他一向注意舆论对自己的影响。
“这是什么?”
媚嫣也不想给他废话,几步绕上前,直接把手上的白色衬衫亮在了他面前的书桌上。
白色衬衫上那明显的红色痕迹并没有让贺立衡表情有丝毫的改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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